那些拙劣的魔法攻击,难道不应该是它最基本的功能吗?”
所有参与过擂台建设的教授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,这座擂台凝聚着他们所有人的心血与智慧。
穆迪那颗魔眼滴溜溜地转着,看向身旁的弗立维教授:“菲利乌斯,说到这个,我最好奇的是它的保护魔法。昨天那个乌卡洛的小子被烧成那样,擂台居然能在最后关头精准地把他捞出来。”
提到这个,弗立维教授立刻就来了精神,双手在空中比划:“啊,你问到了关键,阿拉斯托!这涉及到一套非常复杂的‘监测系统’。”
“监测系统?我没听过这个词……”
“当然,这不奇怪,因为我以前也没听过,”弗利维教授笑着说,“这是萨格莱斯曾经提到过的,大概是个麻瓜词汇吧。”
“它具体是指什么?”穆迪皱眉问道。
弗利维教授思考了片刻才说,“意思就是并非机械地判断攻击强度,而是实时追踪勇士的生命力波动。如果攻击一旦达到阈值,危及生命,那么无论攻击是否持续,就会立刻触发传送……”
穆迪听得极为专注,不时插话:“也就是说,哪怕被昏迷咒击中,只要生命体征急剧下滑,也会被判定出局?而不是非要等那条巨龙的牙齿咬上去?”
“准确地说,是的!我们考虑到了所有可能,当然,这次的保护魔法在比赛前经过了调整……”
两位教授就保护魔法的细节热烈地讨论起来,一个从实战和防御角度提出各种极端情况,一个从魔咒原理和魔法契约层面进行解释。
而就在教授们悠闲地闲聊时,萨格莱斯已经暂时离开了霍格沃茨。
他此刻正站在一栋位于伦敦的宅邸门前——这里正是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,巴蒂·克劳奇的住处。
萨格莱斯的目光扫过紧闭的窗户和寂静的庭院,一双眉头微微蹙起,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