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手上的饭,知道是要喂她。
裴瓷无所谓谁喂她,但看陆燃给她脱鞋的事,她不放心地问:“你会吗?”
陆燃:“……”
“脱鞋那个是意外!”陆燃耳朵都红透了,“我有在考护理证。”
说起来,这护理证他高中就开始考了,只是每次都卡在实践考试上。
主要是心高气傲的公子哥觉得除了他未来妻子,就没有人配让他护理。
听到陆燃这么急切的自证,裴瓷不再多说。所幸这次吃饭没有搞出脱鞋的幺蛾子,裴瓷吃下她一贯该吃的量,剩下的让陆燃吃了个干净。
吃完饭,裴瓷有些昏昏欲睡。本想着给陆燃提救人的事,结果注射的药效太强,直接给睡着了。
这一睡,就是两小时。
等裴瓷醒来的时候,温暖的阳光给冰冷的医务室镀上一层金边。裴瓷眨了眨眼,感觉到手下一片温热,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的手掌按在陆燃漆黑的头发上。
陆燃躺在她的床边。
他正在熟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