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贵族少爷,偏要和一个平民搞在一起。
还把自己的未婚妻气回国。
真是该死呀。
一众人气的牙都要咬碎了。
管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他抚平白色手套上的褶皱,提议道:“小姐,需要安排几个人给邵英打下手吗?”
让邵英去调查本来就是幌子,只是为了转移幕后人的注意,自然闹的越大越好。裴瓷揉捏着眉头,“可以。”
“让我哥哥多调几个人吧,我必须要知道关于叶清玉,以及叶清玉和陆燃的一切。”
就这样,邵英的任务安排了下去,在裴家起了不小的反响。短短几天,几乎整个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裴瓷因为陆燃的事和叶清玉杠上了。
此消息一出,一些人的心思不由得活络起来。这几天不少贵族主动和裴池谈合作的事,而来的时候,总会带着他们盛装打扮的继承人。在谈合作的间隙,会无意提到自己孩子专一的品格。
在这其中,要数安银优最为出色。他的出色在圈内已经无可挑剔。但这次比较惊喜的是,明面代表平民利益的安银优却是直接说出了安家和平民的本质关系。
“我们需要声量。”温和的贵公子一派优雅的作派,笑吟吟地盯着裴池,“至于声音来自谁并不重要。这就像您做慈善一般,比起具体受益的是谁,裴总想必更关系裴小姐因为这些功德而被上帝眷顾。”
“我想,这是一样的心境。”
裴池本来都听腻了,这一发言倒是让他听的新鲜。故意曲解原意问道:“所以,安大少爷的未婚妻也无所谓是谁吗?”
一旁的安父为这突然刁难替儿子捏了把汗。
然而安银优却主动应下了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安银优脸色不变,“但我认为,裴小姐总是最特殊的存在。”
语气温和、真诚又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。
这是安银优在几年前裴家宴会败北后总结出的经验。
人需要去争取,去展现适度的坦率。
起码在安银优看来,裴瓷就是特殊的。
这次,安银优确实获得了裴池更高的满意度。在此后的对话中,言语温和了不少。
而和安银优相对的,大概就是景林了。
“专一吗?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景林在聊到对待爱人态度的话题时,就懒洋洋地一坐,眼皮耷拉着,脑子里回想着陆燃那个蠢货在他走前叮嘱的话,脸上一副兴致乏乏的样子,“我和陆哥的想法一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