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他抬起脚,一步一步,走到了“躺平堂”的门口。
夜色下的院落,安静祥和。里面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,能隐约看到林晚晴在屋里忙碌的身影,还能听到电视机里传来的模糊声音。
充满了人间烟火气。
瞎子就站在门外,那扇虚掩着的、寻常的木门前。
他没有敲门,也没有说话。
他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已经有些破旧的衣衫,然后,朝着那个安静的院落,深深地,深深地鞠下了一躬。
九十度。
头颅几乎要垂到膝盖。
这一躬,拜的不是神仙,不是高人。
拜的是他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“科学”,拜的是他曾经不屑一顾的“常识”。
更是为一个固执地追寻“定数”的自己,画上一个句号。
良久,他才缓缓直起身子。
转身,佝偻着背,拖着那比来时更加沉重的脚步,默默地,走进了无边的夜色之中。
他走得很慢,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,很孤独。
一个晚归的镇民路过,看到他,下意识地喊了一句:“嘿,大师,还在这儿呢?要不……您给我算算,我明天打牌手气怎么样?”
瞎子脚步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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