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顾远洲的耳朵里。
顾远洲的身体猛地一震,他抬起头,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最后一丝希望的挣扎:“大师……我……我不明白。当环卫工……这和我……我的病,有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大了。”陈玄从摇椅上坐了起来,难得地多说了几句,像是在给两个不开窍的学生补课。
他指了指天花板:“你现在的状态,就像一个氢气球,被几千万人的‘念力’吹得越来越大,越飘越高,已经快要飞到平流层了。那里空气稀薄,什么都没有,再往上,就是‘砰’的一声,炸得粉身碎骨。”
然后,他又指了指地面。
“而活人,是需要根的。你的根在哪里?在土地里,在人群里,在最不起眼的烟火气里。这玩意儿,我管它叫‘地气’。”
陈玄的眼神扫过顾远洲那张苍白俊美的脸,嘴角撇了撇:“你现在浑身上下,都是聚光灯的‘火’,粉丝的‘气’,唯独缺了这最根本的‘地气’。阴阳失调,五行不稳,你的命格就像一栋地基被掏空了的摩天大楼,看着光鲜,其实一阵风就能吹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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