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的不是改运。”
“是‘放下’。”
“放下”两个字,轻飘飘地从陈玄嘴里说出来,却像两座大山,轰然压在了女人的心上。
她愣在原地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放下?说得多么轻巧。三年的婚姻,从天堂到地狱,无数次的争吵、殴打、背叛,最后是他吊在客厅那盏水晶灯上、随风摇晃的身体,和他遗书里那句淬了毒的诅咒。
这一切,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,更像一道道刻进骨血里的烙印,怎么放?如何放?
“什么时候,”陈玄的声音再次响起,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却清晰地敲打在她的耳膜上,“你能在想起那个人的时候,心里不再是爱,也不是恨,甚至连怨和痛都没有了,只是像提起一个与你无关的路人甲。”
“什么时候,你看着他留下的那句遗书,能真正发自内心地觉得,那只是一个可怜人最后的胡话,而不是对你的诅咒。”
“到那个时候,堵着你泉眼的废铁,才算被捞了出来。你的井,才会重新开始蓄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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