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好声好气,好言好语。
说完又一次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她生了这么久的气,其实是超出他预期的。
“别。”梁问夏洋装无所谓,语速不紧不慢,语气不冷不热,“受不起,用不着,不稀罕。”
一句对不起就想抵消他的故意隐瞒?抵消他的蓄意欺骗?抵消她的满怀期待?不可能。他的道歉,她不接受。
再说了,有他这么道歉的吗?
把她压门上,迫着她的手腕,轻飘飘来两句“对不起”,一点儿诚意都没有。
“那不生我气了,行不?”秦之屿垂着脑袋,说话间脸一点一点缓慢往下,鼻尖就快要抵上她的。
两人从出生就认识,十几年的朝夕相对,彼此熟悉到一靠近就能闻见对方身上气味的程度。所以有些时候不小心产生的奇怪姿态,超出正常朋友间的暧昧氛围,总是没那么容易察觉。
毕竟两人小时候,可是在一张床上抱着睡过觉的。当然,那是还不醒事,还没成为敌人之前。
但这次靠得实在太近,相互对望,呼吸纠缠,带着热气和微潮。
梁问夏处于下方,先开始不自在。梗着脖子往后缩,可惜脑后是硬实的门板,没地儿可退。
又微微扬起脑袋,轻“哼”一声,小声反驳:“谁生气了?”
为他生气,有必要吗?为一条狗生气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