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一遍,“梁问夏,你对我犯花痴。”
“你这么丑,谁会对你犯花痴?”梁问夏话音还没落下,人已经跳秦之屿的背上去,手绕到前面捂他嘴,两只手都用上,确保他发不出一点儿声音,“不许嚎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承认对我犯花痴?”秦之屿扒拉了好半天才拿开她的手,他一定要知道答案。
梁问夏哪知道为什么?被发现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,狗东西一直抓着她的小辫子不放,她还没空去细想自己为什么不敢承认。
跟秦之屿斗嘴她就没输过,以往的胜绩不允许她此刻落下风,硬着头皮怼回去,“摸你腹肌而已,又没摸你大兄弟。大惊小怪,鬼吼鬼叫地干什么?”
“……”秦之屿哑然。
给你摸,你敢摸吗?摸了能负责吗?他心想这话太流氓,还没到说的时候。
梁问夏见秦之屿总算闭嘴,松了口气。
好不容易捏住梁问夏一个把柄,秦之屿又不傻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?
要求是一定要提的,还得抓着要点提,“梁问夏,你把我摸了,打算怎么负责?”
“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?”梁问夏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,嗓音透着不可置信,“摸个你破腹肌,就敢叫我负责?”
“我的清白被你毁了。”秦之屿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句。
“哪天我把你睡了,你的清白才叫毁了。”梁问夏在心里扮鬼脸,大声纠正他。
下一秒又急忙补充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