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想,只觉江时柠的爸爸妈妈一定很相爱。
既然没有血缘,那就说得通了,江时柠刚满十岁就跟在沈知煦身边,被他照拂着长大,对他的依赖比任何人都多。
情感会变质,也不奇怪。
秦之屿闻言轻笑一声:“骗你有糖吃?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有次沈知煦他妈来家里,在客厅跟奶奶聊天,我意外听见的。”秦之屿老老实实道出事实。
梁问夏一听,气鼓鼓质问:“你既然知道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这种私密事,江时柠自己都没说,难道我拿着个大喇叭到处宣传?”说话间,秦之屿没忍住,用指尖刮了下姑娘发红的耳廓软骨,顺便再捏她红透饱满的耳垂玩,“那我成什么人了?”
“你滚开。”梁问夏皱眉打那只乱动的手,再用力推开他。两只手分别使劲搓两只耳朵,缓减耳根儿的痒意。
“痒?”秦之屿问。
梁问夏忙着搓耳朵,抽空点头,“痒死了。”
秦之屿试探着想帮忙,“帮你?”
“不要。”梁问夏无情拒绝,躲开他伸过来的爪子。
秦之屿属于什么事情都要跟梁问夏对着来,她越激他还越反骨的那种。这会儿就是,不听告诫,非要帮她揉耳朵。
梁问夏再一次被狗东西圈住脖子时,蹬大眼睛恶狠狠地警告他最后一次,“你要不想我在众目睽睽下揍你,就立马把手撒开。”
知道她会来真的,秦之屿讪讪收回手。
眸光闪动,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“梁问夏,你有没有喜欢的人?”
她眼珠子一转,明知故问:“哪种人?”
“你说哪种?”秦之屿也不把话挑明了说,兜圈子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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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问夏斜斜瞅他一眼,表情傲娇,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
她思考一阵儿,“暂时没有。”
秦之屿满意了,扯唇轻笑,得意忘了形。
大着胆子追问:“那你有没有……不会喜欢上的人?或是那种,一开始很不喜欢,后来跟他相处久了,又慢慢改观觉得可以接受的?”
他想知道,她不会喜欢上的类型和人,有没有改变。都快一年了,也该变了吧!这一年间,虽然他没少跟她吵架斗嘴,但也没少做她喜欢的事逗她开心。
“你。”梁问夏没过脑子,脱口而出。
秦之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“我是哪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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