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她就只看了眼,既没上手摸,更没拿来用。连看都是包着层布料瞧的,毁他屁的清白啊!
“把你的臭嘴闭上,会不会说话?”梁问夏暗暗绞了下细白手指,愤然怼回去,“我就看了眼,什么都没做,毁你哪门子的清白?”
想到什么,更加理直气壮,“还清白?你有清白吗?你的清白不早送给你的五指姑娘了吗?”
秦之屿脑子灵光,抓住姑娘一箩筐话里的重点问:“所以你想做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梁问夏反应过来狗东西说得是什么后,耳根儿都气红了,咬牙切齿反驳,“我什么都不想做。就你这样的,我看不上。”
“看不上你掀我被子?上我床?摸我胸?”秦之屿学她无理取闹那套,抓住一个有利于自己的点,死咬不放,“梁问夏,我就问你。男人的床能随便上?被子能随便掀?身子能随便摸?”
梁问夏心底是有些理亏的,面上却一点儿没虚,“我又不知道你没穿衣服,而且谁要上你的床,分明是你把我拽上来的。”
“碰到你胸……”说话音量越来越小,她的气势也没最开始那么足,“只是不小心。你要不拽我,我也不会碰到。”
“那你是承认占我便宜,吃我豆腐了?”秦之屿舍下脸面,没理也要给自己找出条理来。
不仅如此,他得寸进尺,“你给句话,打算怎么办吧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