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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问夏发誓,真不是故意的。
她当时哭得泪眼朦胧什么也看不清,抬头就感觉有一团黑色阴影朝她扑来,条件反射就一脚踹了出去。要是迟一秒,她闻见男生身上的味道再出脚,也不会发生这事。
当天晚上梁问夏在妈妈病房稀里哗啦哭了一鼻子,又在秦之屿病房又哭又嚎大半天,边哭边对躺病床上,右腿小腿包着石膏的男生道歉,“对不起啊!秦之屿。”
秦之屿痛得要死也不忘嘴贱,“一句对不起就完了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看他这么惨,还没在大人们面前把她供出去,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到的份上,梁问夏难得好说话。
好不容易能跟她提条件,他当然得提,“照顾我,给我守夜,直到我出院。”
梁问夏擦眼泪搓脸,思索几秒,点头答应他,“行吧!”
“行、吧?”秦之屿拖长语调,不可置信:“梁问夏,你还勉强上了?谁把我害成这样的?”
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梁问夏嘴上不饶人,咄咄怼回去。
“再说了,我又不会照顾人,哪知道怎么照顾你?”她理由给的滑稽,还不忘小声吐槽,“你事多又讲究。”
秦之屿掐她脸,“不会就学。”
梁问夏扭过脸,趾高气昂用鼻腔“哼”一声,“凭什么,我才不要。”
嘴上嚷着绝对不要,但心中有愧的梁问夏,还真就学着怎么照顾人。跟家里的阿姨学习煲汤做饭,每天一放学就往医院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