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喝醉的人没有意识,更何况梁问夏本就烦秦之屿,听见他的声音就恼。小脸皱成一张废纸,愤愤回头,“你别说话。”
“你走错了。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你再往前走两步,就撞石柱上了。”秦之屿走上前,离她一两步的距离。
不想理烦人闹心的狗东西,梁问夏把他的话当耳旁风,当个屁给放了。自顾往左走,结果真差点儿撞石柱上。
幸好被秦之屿及时拉住手腕扯进怀里,无奈又好笑道:“都说你走错了。”
“呕……”梁问夏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骂不出来,胃里翻滚,恶心上涌,开始干呕。
“忍一下。”秦之屿默默叹口气,不顾梁问夏的挣扎强硬把她抱进卫生间,打开马桶盖,“吐吧!现在可以吐了。”
梁问夏很难受,全身上下,哪里都难受。很想吐,但怎么都吐不出来。
“哇”一声哭了,流着眼泪控诉,“秦之屿,你欺负我。”
一顶大帽子就这么水灵灵扣下来了。
顶着满头问号的秦之屿像个摸不着头脑二丈和尚,好笑轻嗤,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”
安静几秒,她又说:“你骗我。”
“秦之屿,你骗我。”梁问夏又哭又嚎,一直重复这一句。
懂她话的意思,秦之屿没坑声,心揪着疼。
缓慢蹲下身,用指腹给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擦眼泪,艰难开口:“不哭。”
“不哭了好不好?”他柔声哄着,喉咙有苦涩的滋味在蔓延。
“谁哭了?”梁问夏不承认自己哭,伸手胡乱抹几下脸上泪痕,止住抽泣,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