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屿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脑子清醒的时候,他人已经躺在了梁问夏的公主床上。按灭灯光,蚊帐一拉,空气里到处都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气息。
就这梁问夏都还不肯放过他,整个人还跟条八抓鱼地似的缠他身上。这玩玩,那摸摸。这亲一下,那咬一口。
喜欢肯定是喜欢的,就是……太要命了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,秦之屿只能找她闲扯,“不洗澡吗?”
“不洗。”梁问夏鼻子皱起嗅了下,说得自然,“我又不脏。”
她傍晚烧烤前卸了妆洗过澡了,身上也没出汗,加上这会儿困得不想动。
满脑子都是黄-色废-料的秦之屿:你不脏,我快脏没边儿。
梁问夏在他怀里拱了拱,仰着脑袋询问:“我臭吗?”
秦之屿轻笑一声,摇了下头。
不知道她每天往身上喷了什么,从小到大身上都跟浸在香水罐里似的,香得要命。
“你也不臭。”她嘿嘿笑,说话的同时手从秦之屿的小腹往下滑。
秦之屿就被吓得“哼”了声,偷偷在心里骂了句脏话。
“放手。”他额头沁出一层细汗,手伸进被窝儿去抓住那只使坏的小手。
她真是他祖宗,胆子比什么都大。那儿跟腹肌能一样吗?是她能摸能碰的吗?是她一个张口闭口都说不喜欢他的姑娘能玩的吗?都没打算对他负责,就敢这么随便地上手。
凭什么?
“不要。”梁问夏不是听话的主,反骨大大的。秦之屿不让她做什么,她还就非要干什么,“我都还没开始玩,为什么要放开?”
她觉得好玩儿,抓着的手非但没放开,还抓得比刚才更紧。
秦之屿又痛又爽,倒吸一口凉气,就差给她跪下了。抓着她手腕的哪只手也越发用力,说话声音都打颤,“松开点。”
“求你了。”他咬紧牙关补充一句。
梁问夏似懂非懂地“哦”了一声,一下全放开,见他脸上写满了难耐隐忍,有些不解。
“你……”疑惑地盯了好一阵儿,懵懵地问了句:“很疼吗?”见他不说话,她真就放开了手。
秦之屿前一秒刚松了口气,后一秒那口气差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