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死不死地伸手摸自己的下嘴唇,食指指尖在昨晚被她咬出血的伤口处来回摸索。
被他一副淡定自落的样子盯得心里发毛,梁问夏迅速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。能想起来的画面不多,大多都是喝醉前的,但喝醉后的,也不是一点没有。
越想眉心皱得越深,越想脸颊颜色越红,全身都快烧起来。确实亲了,还不止一次。
“想起来了?”秦之屿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想起来了。
比他预想的结果好。没有立马翻脸破口大骂,也没有冷脸动手揍人,更没有露出很嫌弃的表情,只有小脸连着耳根通红一片。
她这是害羞?没有生气,没有恼怒,而是害羞?
“我跟你,我俩……”梁问夏强硬的态度跨下来,神色不自在地问:“亲嘴了?”
空气安静了近一分钟。
秦之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,声线很低地“嗯”了声。
梁问夏听闻第一反应想找个洞钻进去。啊啊啊……要死了,要死了。她怎么能跟狗东西亲嘴?她怎么能跟一条狗亲嘴,她怎么能亲一条狗的嘴?
被吓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,梁问夏又问了句:“没有那啥吧?”
她可不相信酒后乱性这么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亲嘴就已经够荒谬的,那种事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,没滋没觉就做了。
“你觉得呢?”秦之屿反问。
想得还挺多,他有那个胆子吗?
“那铁定不能够。”梁问夏稍稍放下心来。
脑子里只有抱一起亲嘴的画面,楼下草地和房间门口还有床上都有,亲了挺久,挺投入,挺沉醉。但绞尽了脑汁,她也想不起是谁先动的嘴。所以,她和秦之屿到底是怎么亲在一起的?
梁问夏向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。绝对不做不明不白,装傻充愣地将事情掀翻当没发生过的那种姑娘。
“谁……”她正要说话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许珩年在外面喊,“问夏,起了吗?”
太过心虚,梁问夏听见敲门声被吓得抖了下,如临大敌。
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回应门外的人,而是蹲下身脚丫踩在床沿边缘,伸手捂住秦之屿的嘴。
被捂嘴捂得猝不及防,秦之屿“呜”了声,扒拉她的手。
有捂嘴的必要?房间大,隔音效果也不差,正常的说话声外面根本听不见。她还真是……做贼心虚啊!
“嘘。”
梁问夏紧张的时候脑子不太好使,能想到的就只有使命捂秦之屿的嘴,捂得紧紧的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。再眼神警告他:别出声。
继而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