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自在,像是完全不记得昨晚跟她吵过架。
跟没事人似的,还有心情评价她室友,“你的室友们,都挺可爱的。”
“我的室友当然可爱。”梁问夏在心里翻白眼,还是没好脸色给他,“你出现在这儿,就是为了来夸我室友可爱的?”
秦之屿心说当然不是,嘴上却习惯性犯贱,“对啊!”
没有意外,梁问夏恨恨瞪他一眼,推开他就走。
真行,坐十几小时的红眼航班回来,就为了来她面前夸她的室友可爱,他闲得慌还是脑子装了屎?
秦之屿“诶”了声,拽住她两只手腕,把人转过来面向他。刚要张嘴解释他出现在这地原因,她先他一步。
梁问夏冷了脸,连着嗓音也冷冰冰,眉间夹着淡淡的不耐烦,“滚开。”
“梁问夏,我回来干什么,你不知道?”秦之屿笑着问:“我时时刻刻把你放心尖上,你怎么会不知道?”
神经病吧!他说的什么狗屁话,土得要死,油得要命。
细一思索,梁问夏突然想到昨晚她情绪上头对他说的那句“你随随便便对我,却要求我时时刻刻把你心上”的控诉。
狗东西胆敢拿她的话堵她的嘴,恶心她。不想活了想死是吧?
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