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梁问夏一连骂了好几句,她越骂秦之屿抢得越得劲。后来就随他去了,她懒得跟神经病一般见识,心烦。
吃完饭,秦之屿拿着梁问夏给他买的洗漱用品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,然后乖乖听话滚去睡觉。
不过,他进的是主卧,滚的是梁问夏的床。
梁问夏看他大摇大摆,一点没不好意思地睡在她的床上,顿觉心情微妙。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,有点儿恼,还有点……开心?梁问夏觉得自己不正常,被人抢了地盘居然还开心,脑子肯定坏了,被狗东西气坏了。
她什么时候允许他进她的房间,睡她的床了?狗东西,一回生二回熟了是吧?不要脸。
想叫他起来让他去睡沙发,梁问夏右腿曲起膝盖跪在床沿,弯腰下去拉他的手,指尖刚碰到他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。
她想了想,还是放弃了叫他起床的想法,拉过被子给他盖好。
红眼航班加长途飞行令人疲惫不堪,秦之屿又累又困,睡得很熟。梁问夏坐在床边看了他一阵儿,成功给自己看困了。
她也一夜没睡,也又累又困,也急需补觉。下午还有烧脑难熬的高数课,她得养好精神。
脚步轻缓地退出卧室,梁问夏进浴室洗漱,并排摆在洗浴台上的牙刷和水杯,还有挂在一起的白蓝两条毛巾吸引了她的目光。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。
洗漱完从浴室出来,她又推开卧室大门,轻手轻脚打开衣柜翻出一床薄被,走到客厅外面的沙发躺下。
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明明困得不行,全身心都极度困乏,但就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。沙发太小太硬,很不舒服,她不习惯。她想去舒适绵软的大床上睡,但她的床被突然冒出来的恶霸强占了。
梁问夏睁开眼,幽怨地瞪了眼主卧房门的方向,又打了一个哈欠。
她开始想:这是她的家,他睡的是她的床。凭什么秦之屿睡了她的床她就要在外面睡沙发?该睡沙发的是他不是她。
他鸠占鹊巢,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?
越想越不得劲,梁问夏翻身从沙发起身回到卧室。爬上床躺在秦之屿旁边儿的位置,卷走他身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,闭眼睡觉。
又不是没一起睡过,一次跟几次区别不大。而且睡的素觉,不会亲不会抱,她连他的手都不会碰一下,没事的。梁问夏在心里想着,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。
相安无事地睡了个午觉,中途秦之屿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有人,自然朝着温暖的热源和熟悉的香味靠近。从姑娘身后抱住她,手脚都缠她身上。
梁问夏觉得热,但并没有推开他。隐约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:“梁问夏,不要不理我。”
下午有课,梁问夏比秦之屿先醒,醒了也没有打扰他。轻轻拿开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臂,翻身面朝他,静静地看了他一阵儿。
她从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秦之屿,第一次发现,原来他在她心里的样子,竟如此清晰。
她没有发现自己弯起嘴角笑了。
&n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