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这样。”
不吃撒娇耍赖那套,梁问夏哧哧笑,用力推他,“快滚,赶紧的。”
秦之屿死皮赖脸不肯走,搂着梁问夏一通软磨硬泡,还不要脸地提出他也可以帮她。忍着揍人的冲动,梁问夏问他打算怎么帮她,秦之屿拉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嘴。
梁问夏秒懂他的意思,心想他知道的还不少,红着脸骂了他一通,又给了他两脚。心动是肯定的,但没达到突破心理承受力的地步,她才不要便宜他。以他的德行,有了这一次,下次怕是直接来真的。
狗东西不要脸到这种地步,梁问夏嫌弃得要死,暗自发誓绝对不会帮他。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被他的花言巧语哄得晕头转向,等回过神时,已经在帮他了。
耳边的声音听得她耳热,心也热,全身都热。她不喜欢自己这样,严肃警告,“不许cuan,不许发出声音,不许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小秦之屿就已经泄气了。
这么快?有十分钟吗?好像还没五分钟?不是吧?外强中干?中看不中用?
梁问夏得出结论:秦之屿不行,这恋爱不能谈。
屋内的灯没关,一直亮着。
梁问夏怀疑加嫌弃的眼神秦之屿当然看得见,一手捂住她的眼睛,一手捂住自己的脸。他话卡在喉咙,有些难以起齿:“这……是意外。”
真是意外,平时他自己弄,至少二十分钟。
梁问夏干净的那只手拉下他的手,再拿开他盖在脸上的手,给他使去一个安抚的眼神。意思是:我懂。
“你放心,我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她懂的,男生在这档子事上,都有着超强和绝对的自尊心。关乎面子,关乎尊严,关乎名声。
什么事都可以让别人知道,唯独不行这事,绝对怕人知道。
“……”秦之屿不知道说什么,说什么都会被她认为是狡辩。
索性不再试图解释这事,反正她早晚会知道他到底行还是不行。伸长胳膊拿过床头的纸巾盒,轻柔小心地给她擦手,再把自己收拾干净。完事抱着她拉过被子打算睡两小时,等天一亮就翻墙走。
梁问夏的瞌睡虫早跑走了,这会儿精神异常亢奋,一点儿睡意都没有。
手指戳戳狗东西的肩膀,故意找茬儿,“我允许你睡这儿了?我的床是你能躺的?我的被子是你能盖的?我是你能抱的?”
“把我吃干抹净了,不想着对我负责,反倒打一耙赶我走。”秦之屿问她:“梁问夏,你脸不红吗?”
他不能闲下来,一闲下来就想亲她抱她碰她。这会儿就是,还没说两句,又上嘴了。抱着人又亲又啃,手也不闲着,四处乱摸。
到底是谁倒打一耙?
他舌尖伸进口腔,梁问夏露出獠牙,恨恨咬他,一口又一口,“你脸不红吗?”
好吧,都挺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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