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上午九点多的航班,七点就要出发去机场。梁问夏昨天晚上在电话里被他缠着软磨硬泡到凌晨两点,实在烦了,勉强点头答应送他去机场。
结果第二天到了约定时间摊床上困得睁不开眼,非常懊恼昨晚没坚守住,答应狗东西这么一桩要人命的事。大冬天加大过年且不上课的大早上,要她在十分困倦的时候离开温暖的被窝儿,可不就是要人命嘛!
他又不是不识路,机场的路走过几百遍,有什么好送的?
秦之屿久等不到人,打电话也不接,心知梁问夏肯定是赖床不愿起,只能去梁家抓人。
路上撞见早起运动的梁成舟和被他逼着运动的林清竹,得知梁家人全都出门了,只剩梁问夏在睡懒觉。他心想正好。
到梁家小院后,秦之屿直奔梁问夏房间。
听脚步声梁问夏就知道是狗东西来了,黑睫颤了颤,裹紧被子装死。
秦之屿坐在床沿,伸手抓她被子,“起床了,梁问夏。”
“别吵我。”梁问夏半睁开一只眼瞄他,很快又闭上眼抢回被子,顺便给了他一脚,“滚开。”
顾不上她严重的起床气,秦之屿强行把人弄醒后随手抓了件外套给她套上,再抱下楼塞车里。
要是可以,他还想把她手脚都捆起来弄上飞机带走。
梁问夏没良心,让她跟他去加州玩几天,她说有事,整个寒假的时间都安排出去了。问她什么事,她可恨又可气地来一句关他屁事。
起床气旺盛,梁问夏拒绝得直接,“我干什么还得给你打报告?我的事轮得到你过问?我是你能管的?别说我俩现在没谈,就是谈了,我要做什么你也没资格管。”
“什么叫没谈?”秦之屿可不认他俩没谈,将他俩十指紧扣的手举到她面前,眸中尽是得意,“戒指都戴了。梁问夏,你可不能不认。你要敢不认,我立马广而告之你提了裤子不认人。”
什么叫提了裤子不认人?上床了吗?做了吗?她既没上他,也没强他,更没办了他。他喊哪门子的冤?要哪门子的名分?
她没嫌戒指膈手不习惯摘了扔掉,他就感恩戴德偷着乐吧!
“你再啰嗦一句,我立马摘下来,连同你一块儿扔河里喂鱼。”梁问夏不想跟他啰嗦,但也不受他威胁。
知道真她能做出来,秦之屿忍气闭了嘴。
但始终没放弃把她拐去加州,就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,也绝不放弃。他好话说尽,诱惑哄骗,能用的手段办法都用了。
梁问夏犟得跟牛一样,就是不肯跟他走。还嫌他吵,让他闭嘴。
被秦之屿闹腾一通,梁问夏气得想咬死他,但又困得连咬他都嫌费劲。
不再搭理烦人的狗东西,窝进副驾驶,头一歪继续睡。车内暖气一熏,加上她本就困意猛烈,很快睡着。
到了机场,梁问夏直接睡死了。
秦之屿静静地看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