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问夏前脚把秦之屿送走,后脚开车回大院换衣服,陪爷爷奶奶吃过午饭后,就迫不及待地提着礼盒上沈家拜年。
拜年只是个幌子,实则她是去找江时柠家解惑。感情问题,最先想求助的人当然是闺蜜。
沈爷爷去世后,沈家老宅就只有江时柠跟沈知煦两个人住,连个保姆都没有,偌大的院子显得格外冷清。
她来过沈家很多次,轻车熟路摸到江时柠卧室,原本想给她一个惊喜,结果一打开门看见沈知煦坐在江时柠床上,江时柠侧趴在床沿脑袋枕在他大腿上。
画面的冲击力过大,梁问夏被吓得到嘴边的话都忘了,呆在原地不敢动弹,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。
妈耶~这也忒刺激了。
江时柠看见梁问夏的瞬间也被吓一跳,她跟沈知煦现在的姿势确实容易引起误会,急忙要起身解释。被沈知煦摁了回去,“别乱动。”
沈知煦不受干扰,用沾着碘伏的棉签擦拭完江时柠发炎的耳洞,才放她起身。把棉签丢进垃圾桶,扭头望向她,嗓音很淡,“洗澡的时候注意些,别再沾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江时柠点头,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。
看一眼站在门口的梁问夏,沈知煦收回视线起身离开,把房间还给有话要说的两人。
沈知煦一走,梁问夏立马关上门跑到床边,拉着江时柠一通盘问:“我去,你俩刚才什么情况?”
“什么什么情况?”江时柠抬手碰碰自己左耳耳垂,笑着解释,“我耳洞发炎了,小叔帮我擦碘伏。”
“就这?”
“不然?”
梁问夏想了想,继而又问:“我刚看你一脸陶醉,你小叔的腿枕着很舒服?”
“哪有?”江时柠微微红了脸,扯开话题,“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
“怎么?不欢迎我?我打扰你……跟你小叔了?”梁问夏故意说了句有歧义的话,就看江时柠怎么理解。
“没有的事。”江时柠亲昵地抱着梁问夏胳膊晃了晃,“说你的事要紧。你赶紧说,是不是跟你的狗东西发生什么了?上次亲了嘴,这次是不是做了?”
“怎么样?体验感好不好?”她更想知道,“疼吗?”
梁问夏“腾”一下红了脸,“哎呀”一声,伸长胳膊去拍她的嘴,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没有,我俩还没到那一步。”
“那到哪一步了?”
听完梁问夏简单又不简单,繁琐又不繁琐,复杂又不复杂的叙述。江时柠捧着梁问夏手上的戒指看个不停,尖叫出声:“所以呢?然后呢?你答应了吗?”
“没呢!”梁问夏摇头,“我还在考虑。”
秦之屿那方面不行,只有几分钟,而且他还有特-殊-癖-好,万一他俩那啥的时候,他突然抽出鞭子打她怎么办?狗东西的功夫虽不如她,但力气比她大,万一她打不赢,反抗失败怎么办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