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更清楚。被梁问夏制止,“别开灯。”
就这么几个字,她说得断断续续,呼吸极重。过会儿又“嘤”了声,小声喊他的名字:“秦之屿。”
小-腹-酸-涨,像大姨妈即将光临的感觉,可她大姨妈刚走。梁问夏知道了,原来有感觉这样的感觉。
也有不知道的。
梁问夏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,也不知道自己会因为秦之屿轻柔的吻崩溃成这样。
她终于被放开。
秦之屿唇上和脸上的水渍让她不敢面对,猛地推开他的脑袋,背过身哭了。
不是委屈,不是难过,是大脑被身体的愉悦刺激而产生的生-理-性泪水。就像她不是故意,但又确确实实弄在秦之屿脸上。她也不想,但她控制不了。
梁问夏没经历过男女之事,还不知道那是一种身体达到极度舒适的体现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给秦之屿道歉,弄人脸上这事着实有些侮辱人。但是他不放开她,她喊了好几次让他赶紧放开,他像聋了一样就是摁着她不放。
“对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……”后面那几个太羞耻,她说不出口。
没跟他道过歉说过对不起,这头一次说,梁问夏浑身都觉别扭。看他走到洗脸池打开龙头冲手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