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哦。
梁问夏心里惦记着事,“秦小狗,给我汪一声。”这事她可没忘,一直记着。
“……”秦之屿无语得不行。梁问夏到底什么癖好?怎么还记得这茬儿?都几个月了?
见他装死不应,她撇开脸躲开他的吻,不耐烦催促,“快点。”
秦之屿双手托着她屁-股把她抱起来,嘴唇追过去堵住她的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他才不给她“汪”,这个时候学狗叫,神经病吧!
浴室的水淋在肩头很快将身体打湿,再分不清接踵而至的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,温度越发升高。
梁问夏觉得自己快要窒-息了,受不住就张嘴咬他,一口又一口地乱咬。一声又一声地喊他的名字,轻柔悦耳,甜-腻-勾-人。
她不喊他还好,猫儿一样轻浅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喊着,秦之屿被喊得后脊骨发麻,骨头酥软,就更想弄死她。
男生的身体里都隐藏着暴力因子,他虽不是毛躁草率的男生,但梁问夏对他来说是列外。忘了从什么时候起,一看见她就会自觉想靠近她,想离她很近,想碰碰她的手,想摸摸她的脸。她说话时想亲,不是话时也想亲,看着他时想亲,看着别人时他也想亲。
梁问夏一出现,就会占据他的全部视线,再看不见别的。不只是因为她漂亮,还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