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过,有种像回到高中会被抓早恋的错觉,而且周围还有不少路过的同学,目光有意无意地都在看她和秦之屿,她不好意思。
见马上就落下来的吻停在那,秦之屿叹口气,低头将唇凑到她唇边,轻轻碰了碰,嗓音透着淡淡的无奈,“梁问夏,你就不能主动亲我一回吗?”
每次都是他主动,她还经常不给亲。
我主动亲你的次数还少吗?梁问夏不知道他怎么说得出这句话,推开毛茸茸的脑袋不让他再继续亲,拉着他的手回公寓,“走走走,回家。”
又不让亲。秦之屿眼神幽怨地望向她,见人笑眯眯的,又把话咽回了喉咙。
出了校门,梁问夏立马甩开秦之屿的手走到他背后,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蹲下,“我走不动了,你背我。”
不背,都不给亲,谁乐意背你。秦之屿心里这样说,却又没有犹豫地在她面前蹲下,稳稳地把她背起来。梁问夏打小就喜欢叫他背她,只要她累了,就理所应当地喊一声:“秦之屿,背我。”
也不管他在哪,在身边最好,没在就打一通电话把他叫去。
梁问夏捏秦之屿的耳朵玩,狗东西的耳朵特软乎,她打小就喜欢玩他的耳朵。别人都不知道,只有她知道秦之屿长着一对耙耳朵。在渝市的老话里,耙耳朵是专指怕老婆,听老婆话的男人。
细一思索,狗东西确实有点儿耙耳朵的属性。
越想越忍不住,梁问夏咯咯乐出声来。同时心底又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