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她远点,这会儿动了色-心,又凑上去要亲他。秦之屿忍得难受到快爆炸,也还是扭着脑袋躲开了,“我感冒了,不能亲。”
“没关系,哪有那么容易传染。”梁问夏这会儿特别想亲他,顾不上会不会被传染,被传染就传染吧,感冒是明天的事。现在谁也阻止不了她亲嘴。
“你不想吗?”
秦之屿不自觉咽了下口水,没讲话。
梁问夏知道他肯定也想,平时刚一见面他就缠上来了,急得很。
强硬地掰过他的脸,唇瓣覆上去,温柔地摩挲他干裂的嘴唇。秦之屿的嘴太干了,有点儿扎嘴,没以前亲着舒服。
算了算了,他生病了,还是不要嫌弃他了。梁问夏这样安慰自己。
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,没咽下去,低头全部渡进秦之屿口中。一口接一口,喂完一整杯水,秦之屿的嘴唇被滋润得有了点血色。
再亲上去,终于又跟以前一样软乎了。
秦之屿根本拒绝不了她,又不想传染她。偏头躲开她的吻,嘴唇移到她下巴,亲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和饱满透红的耳垂,就是不肯跟她接吻。
不满他这样,梁问夏缠上去亲他,被他掐住下巴不让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