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问许珩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说起这个梁问夏就生气,把事情经过简单说给他听,省略她受伤后蹲在地上疼得站起不来的那部分。见秦之屿皱起眉心,抬手用指腹轻轻帮他抚平。
她说完重重叹了口,很是不甘。从小到大,她打架就没输过,一次都没有。这次点太背了,居然会被这么个人渣打进医院。她想起来就恨不得冲进派出所把那人渣的命-根-子踢爆。
“哪两个字?”秦之屿问她,“言字许,南北的南?”
梁问夏不想让他参与到这些事情里,她自己能处理好,“你别管,解决了都。那人渣这会儿被关在拘留所。”
下一秒又说:“你可千万别去打他啊,为那种人把自己送进去太不值当。”
“我有这么蠢?”秦之屿确实很想打人,打架是最直接的发泄方式。
但他不会去打那人,也不会就这么放过。打架是小时候干的事,成年人的世界,有成年人解决事情的方式。
许珩年和赵南一吃完饭回来,打开门见秦之屿来了,梁问夏还坐在他腿上。两人堵在门口,进也不是,不进也不是。
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,梁问夏小脸一红,晃晃腿准备从秦之屿腿上下来。秦之屿摁着她后腰不让她动,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,然后起身走到门口对许珩年他们说:“今晚我守夜,你们回去休息。”
许珩年没好脸色给他,鼻腔“哼”了声:“本来就该你守夜。”说完牵着赵南一走了。
秦之屿把病房门关上,想到什么,扭头问梁问夏晚上会不会有医生查房,得到否定答案就把门反锁了。
“你锁门干什么?”梁问夏脸更红了。心想狗东西真不是东西,她都这样了,还在医院里头,他居然还惦记着那档子事。
“梁问夏,你想什么呢?”秦之屿指节曲起轻敲她脑门儿。
梁问夏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,毕竟全写脸上了。他是挺想,见到她就想,见不到的时候也想。但也不至于没人性到她受伤还拉着她在医院里做-爱,那成什么了?
好吧!她确实想歪了。梁问夏往床边挪了挪,伸手拍拍空出的床位,“上来。”
秦之屿依言拖鞋躺上去,病床不大,刚好够容纳他们两个人。伸手想抱她,她手臂吊着不方便,只能翻身侧躺抚摸她的脸。
要是能每天都这么看看她,该有多好。
梁问夏偏着脑袋仔仔细细地瞧他,心想他又瘦了,就对他说:“秦之屿,你不能再瘦了,都快成细狗了。本来就不好看,再瘦下去只剩下丑了。”
他无所谓地笑笑,“反正我在你眼里,怎么都不好看。”
“你倒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我是对你太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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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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