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南一见她醒了,喂了她喝几口水,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发烧的人嗜睡,睡几个小时醒一小阵儿,接着又睡。
就一直这么睡着。
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秦之屿坐在床边,梁问夏以为自己在做梦,要不就是烧糊涂了。嗓子干到说不出话来,伸出手去摸他的脸,被秦之屿握住手放在他脸侧。
肌肤的触感是真实的,她不是在做梦。
“秦之屿。”梁问夏出声喊他,嗓音哑得都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是她的声音。
“嗯?”秦之屿凑近她,眼尾滑落泪水。
梁问夏扯起干裂的嘴唇朝他笑,“你终于回来看我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问夏,对不起。”秦之屿心如被刀绞,疼得跟什么似的,一直重复那句“对不起”。
他终于明白梁问夏为什么会拒绝他的求婚,为什么想跟他分手。连最基本的陪伴他都从来没给过她。生病了,出事了,他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,最后一个出现。哪个姑娘会一直忍受他这样的男朋友?
“秦之屿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”梁问夏眼里挂着两汪水,委屈地看着他,“这半年你都不给我打电话,不回来看我,我生日你都不理我。我想你,想跟你说句话,你老是用工作的借口躲着我。”
“我很难过。”这半年梁问夏没有一天是开心的,她每天都好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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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思索着长痛不如短痛,痛快点跟秦之屿说分手,她就不必再为他受折磨。一边又舍不得,她和秦之屿有五六年的感情,二十四年的陪伴,失去秦之屿比杀了她还难受。两种念头交替折磨她,她始终做不了决定。
秦之屿就堵在她心口的位置,她前进后退都不行。她为他这么难过,这么痛苦,他还不理她,冷落她,忽视她。
还没分手呢。
“我确实在躲你,我怕你跟我说分手。”秦之屿用指腹轻轻为她擦去眼泪。
不怪梁问夏会拒绝他的求婚,他确实懦弱,确实自私,确实胆小。在意识到梁问夏想跟他分手后,他就不敢面对她。她打来电话他当然高兴,却不敢接。想她想得不行,也不敢给她打电话。抽空回京市来想看看她,对她说声生日快乐,都到她家门口了,犹豫很久还是没敢开门进去。
他只知道,他不能失去梁问夏。只要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他们就还是男女朋友,她就还是他的。
见她眼里闪过惊讶,秦之屿低下头去亲吻她红肿的眼皮,“我知道你想跟我分手。梁问夏,不要跟我分手,我不能失去你。”
她一下涌出更多泪来,“我是想跟你分手。可是我舍不得,我喜欢你,比我以为的还要喜欢。一想到要跟你分手,我就想哭。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哭了。”
秦之屿握着她的手,紧紧地握着,又放在脸颊的位置轻蹭,“不分手,我们不分手。三年,最多三年,我一定会把公司重心迁回国内。问夏,你再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