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电梯,他叫李林把手机和车钥匙给他,自己开车回公司。
油门踩在超速的边缘,秦之屿给梁问夏打电话,她挂断了。
抱着侥幸的心理赶回公司,办公室和休息室都没有人。公办桌上,他送她的毛绒小狗和两枚戒指整齐地摆在那,刺痛了他的眼。
开车去机场,秦之屿打了十几通电话,梁问夏终于接了,“问夏,你在哪?”
梁问夏没说话。
“对不起。我不知道你来了,我不知道你在公司等我。”秦之屿眼睛有些红了,“如果我知道,我会第一时间回去见你。我好想你。”
听筒里传出机场广播的声音,他的心狠狠地疼了那么一下,“你在机场?”
“嗯。”梁问夏终于出声。
“别走,我在去机场的路上。”秦之屿脚下油门踩得更快,“梁问夏,我求你,别走。”
梁问夏来纽约,来公司找他,是重新也是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。他必须见到她,必须留下她。这次她走了,他和她就真的完了。
“我想见你。”他又说了一遍,“问夏,让我见你一面。我好想你,每天都好想你,想得快疯了。”
他真的快疯了,不然也不会酒会失态打电话骚扰她。这两三个月,他无数次地想给她电话,无数次地想回国去见她,又无数次硬生生忍下那些念头。
她想分手,他应该尊重。他已经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,不应该再打扰她,至少他回国前不能。
“我马上要登机了。”梁问夏捂着嘴,眼泪止不住地流,“秦之屿,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