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哥的公司开始进驻京市,她就辞职做了桦誉在京市的负责人。
她全身心都投进工作中,每天不是公司就是家,偶尔也跟朋友们一块儿吃饭逛街,就是不见有个男朋友。身边追求者一大堆,个个都帅气优秀,用工作借口约她出去吃饭,她心情不错时会去赴个约,却不见真的跟谁走在一起。
年纪上来了,家里也没人催她结婚相亲。只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年纪大了,见小辈们一个个都不谈恋爱结婚,就有些着急。但着急不到梁问夏身上,毕竟她前头还有俩哥哥顶着。
她好歹还谈过恋爱,另外那两个就一言难尽了。
一个三十岁的人,一个快三十岁的人,母胎单身至今,也不见对哪个姑娘上心。把家里四个老人急出了心病,担心这两人性取向不正常,又不好直接问。
他们老一辈的思想跟不上新时代发展变迁,是真接受不了。
梁问夏听外婆谈起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,笑完叫外婆别担心,“大哥二哥没有不正常,都有喜欢的女孩子,只是一个不敢追,一个没追到。你们放宽心,安心等着,早晚会见到外孙媳妇的。”
“那你呢?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外孙女婿回来?”外婆话头一转,又问到她身上。
“外婆,我刚分手,还没缓过来呢。”梁问夏垮下脸,摆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,“以后不许提这茬了啊,戳我伤口了不是?”
外婆说都分手一年了,怎么是刚分手呢?
梁问夏后知后觉,都一年了吗?她为什么没感觉到?
可能是秦之屿并没有完全从她的世界消失。
梁问夏偶尔还是会收到从纽约寄来的包裹,秦之屿不知道她新家的地址,也没有她的新手机号,填写的地址还是她之前住的那套公寓和她以前的手机号。
每次公寓的物业打电话通知她去取包裹,她都心情微妙。
梁问夏不想跟他牵扯不清,把所有东西打包给他寄回去,并覆上一张纸条:我搬家了,别再寄来。
消停了一段时间,包裹不再往公寓寄,开始往咖啡馆寄。
当初那间为陈西开的咖啡馆一直有在营业,“口罩”原因,各行各业都变得艰难,梁问夏每个月亏钱也没有关掉那间咖啡馆的打算。
跟以前一样,店里还是只有两名员工。不过一般都干不长,长的一两年,短的几个月,毕业了就走了。招人倒是没有压力,毕业季紧接着就是开学季,一批人接着一批人。
梁问夏只招陈西这种需要上学,同时又需要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,经济上困难的学生。他们需要一份时间自由,包三餐伙食的工作。
秦之屿了解她,吃准了她不会关掉咖啡馆,包裹往那儿寄既不会被拒收,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。
不只是包裹,偶尔还会有一束实时送达的鲜花,一份精致好吃的甜品,一盒新鲜难买的快季水果。频率不高,一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