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夏夏,他是不是已经找过你?”
桌上其余几人的八卦雷达启动了,一人一句叽叽喳喳,咿咿呀呀,没完没了,梁问夏的耳朵都快炸了。
任凭她们问什么,她咬紧牙关一句都不说,才不要满足她们的八卦心。
一顿饭吃得吵闹,却也开心。
她们几个经常这样聚,从陶慧君辞职来京市创业,江时柠也回国后,她们几个只要有时间,就聚一块儿吃吃饭,聊聊天,喝喝酒。
有时在外面饭馆,有时就在家里。来的最多还是这家烧烤店,就是当初学校门口那家,她们聚会的老地方。店老板生意越做越好,开了两三家分店,一直都记得她们几个。
从十八九岁到二十七八岁,近十年的时间,她们见证了彼此的成长和变化。
变化最大是陈西,跟家里脱离关系后,伴随她二十多年的胆小怯弱,自卑敏感也一并脱离,取而代之的是自信、大方、外向。
她开始为自己活,学化妆买衣服打扮自己,报班学习提升自己,周末也会跟朋友和同事们出去社交。去年还交了一个男朋友,比她大几岁,是她上学打工做兼职时给她介绍活儿的同校学长。两人很般配。
江时柠大学和研究生都学的设计,主攻婚纱设计,回国后创立了自己的工作室,扎根京市。
她没有回过渝市,跟沈家那边从出国那年就彻底断了联系。不知道沈知煦从哪知道江时柠在京市的消息,来找过她几次,江时柠没有见他。一直到沈知煦解除婚约的消息传出,她才请他进门喝了一杯水。
沈姿栀是她们几个里唯一一个结婚的,虽说日子看起来过得鸡飞狗跳,实则丰富多彩着。她从伦敦进修回来,没多久就面试进入国家剧团,做了大提琴副首席。所在乐团在国内颇有名气,有时一票难求。
跟她的讨厌鬼老公的夫妻关系糟糕,床上关系却顶好。三天两头闹离婚算是生活里的一抹调味剂。
陶慧君在感情里受了伤,再不相信爱情,专心搞事业,只做自己的女王。
梁问夏为朋友们的变化高兴,也为她们的友情一如既往而高兴。
出了火锅店,几个姑娘一眼看见等在路边的顾沉寻。想不看见都不行,毕竟人打眼,车也打眼。
前一秒还在说要跟梁问夏回家,去她家住一晚的沈姿栀,就这么在她们几个眼皮子底下,被她的讨厌鬼老公拦腰抗肩上丢进车带走了。
见怪不怪,这样的场面她们几个见过好多次了。
不是休息日,大家第二天都有工作,没有喝酒。相互道别完,各自开车回家。
陈西还没买车,梁问夏先把她送回家再开回自己住所。
到家都十二点多了,梁问夏边打哈欠边出电梯,困得眯着眼睛走路。夜深人静,高跟鞋的“哒哒”声响彻楼道。
完全不用担心扰民,一梯两户的大平层,她住左边这套,右边那套住的是梁成舟。不过她哥大部分时间都在渝市,只有来京市出差会在这儿落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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