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一边说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像个的疯子。
“想过我吗?”
“我好想你。”
有什么东西重重一下,撞在心上。梁问夏突然觉得委屈,握起拳头和牙齿一下卸力,不再反抗。不是厌恶和恶心,是委屈,实实在在,明明白白的委屈。
秦之屿没有强吻过她,他也不是用强的人,为什么要这样不尊重地对她?她记得以前那个询问“可以亲吗?”“能不能抱?”的秦之屿。
秦之屿尝到了咸湿的泪水,一下清醒,睁开眼见她脸上挂着两道泪痕,心痛得跟什么似的。胡乱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,又用力抱住她,嗓音焦急无措,“对不起,问夏。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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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顿在那。
他无法解释刚才的行为。说什么呢?
说他害怕,害怕他去见别的男人?害怕她会喜欢上别的男人?害怕失去她?可他早就失去她了。
“啪。”
车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,梁问夏用力甩了秦之屿一巴掌,他不尊重她,就该被扇。
秦之屿被打得偏了下脑袋,脸颊很快浮现红晕。她不会觉得愧疚,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她,不会只是一个巴掌。
预感的第二个巴掌没有落下来,秦之屿抬眸望着她,隐去眼底情绪,淡声询问:“还打吗?”
“开车。”梁问夏撇开脸。
重新启动车子。
一盒纸巾递到梁问夏面前,“擦擦。”
她愣了下,抽出几张,擦干脸上泪痕和花掉的唇周,然后翻出包里的气垫口红重新补妆。
完事往驾驶座瞟了眼,轻“咳”一声:“你也擦一下。”
“嗯?”
“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