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秦之屿见状叫她,“你干什么去?”
她没有回答,已经冒雨冲进了路边亮着招牌的药店。
几分钟后,梁问夏拿着一盒崭新的药回来,顾不上擦脸上和头发上的细密水珠,打开药盒掰出一粒递给秦之屿,又将矿泉水拧开给他。
她想到什么,手到空中顿了下,“这药能酒后吃吗?”
秦之屿“嗯”了声,眼睛看着她,艰涩地吐出这么一句,“谢谢。”
梁问夏没说话,抽纸巾擦脸。
秦之屿仰头喝水,梁问夏瞥见他嘴角沾着水渍,下意识用手背帮他抹去。撞进他略带惊讶又复杂难懂的眼神才察觉不对,快速撤回手。
他用更快的速度抓住她的手,很用力地抓着。秦之屿某种染着晦涩,喉咙滚了滚,嗓音轻柔,“问夏,我不会再逼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会再逼你跟我复合。”秦之屿神色认真地重复。
他漆黑的眸子映着她的脸,嗓音很低,“你跟我说了你的真心话,我也有话想跟你说,你愿意听吗?”
梁问夏愣了几秒,随即点头。
秦之屿笑了下说:“我现在头太疼了,我睡一会儿,回家去说好吗?”
“那就改天再说。”
“不行,就今天。”
车子重新启动,梁问夏狐疑地瞄了眼副驾,直觉告诉她,今晚不能跟秦之屿聊,到了家立马回屋,开口的机会都不能给他。
秦之屿肯定憋着屁,挖好了坑,就等着她跳。
车开进车库,梁问夏刚停好车,就看见秦之屿睁开眼睛对她说:“问夏,我难受,你能扶我上去我吗?”
“少装模作样。”梁问夏“哼”一声,直接拆穿他的把戏。心想我不吃你这套。
秦之屿不说话了,就这么看着她。意思是我没装。
才不管他,他要演戏就让他演个够,她不会配合。梁问夏拿上自己的包和手机,推开车门下车,径直坐电梯上楼。
进屋后没有立即关门,将门大开着,然后坐在凳子上慢吞吞换鞋。她等了快十分钟,都不见秦之屿上来。莫名开始烦躁,又等了十分钟,他还是没上来。
电梯里,梁问夏看着自己气愤的脸,恨铁不成钢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:梁问夏,你就是个傻子,大傻子。
明知道秦之屿在演戏,还是会上当,还是会妥协,还是会踩着拖鞋下车库去找他。
意料中的身影出现在视线,秦之屿得意地勾了下嘴角,有种打了胜仗的喜悦。
尽管一个人待在车里这二十多分钟非常难熬,但他从没有产生过自己上去的想法。他笃定她会来。
就像那年他出国,她说绝对不会去机场送她,第二天还是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