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”字,他咬得很重。
嗯?
她怎么又被带沟里去了?狗东西又挖坑。
该梁问夏摸牌了,她还愣在那。秦之屿帮她摸了张,再看一眼她的牌,丢了出去,“九条。”
“杠。”赵南一出声。
重新摸牌,拿起一看,立马笑了,“杠开。”
牌一推,真是杠上花。
牌桌风向逆转,现在成了赵南一把把赢,梁问夏把把输。
梁问夏没好气,对秦之屿横眉竖眼,“你是不是有毛病?动我牌干什么?谁叫你打这张的?没看见我就缺这张?你会不会看牌?”
“我哪知道她杠这张?”
“我不管,这钱你出。”
好久没见梁问夏这么有活人气,秦之屿觉得高兴。
“凭什么?”
“你说凭什么?你输的牌当然你出钱。”
有朋友走过来,笑眯眯地调侃说:“这两人还跟小时候一样,一点就着,说不了三句话准得吵起来了。”
“之屿要没女朋友,跟夏夏倒是绝配。”另一个朋友说。
“这话说的不对。”牌桌上坐在夏夏右手边的朋友大笑出声:“谁跟谁都有可能,就这俩不可能。”
秦之屿不仅不服气,还不高兴,“我就这么被你一杆子打死了?你给我说清楚,说明白了。我跟梁问夏为什么不可能?怎么不可能?哪不可能?”
他话音刚落就又被踩了脚,还是刚才的位置。伤上加伤,痛上加痛,这下表情管理是彻底失败了。
“可能不了一点。”这位朋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