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能不能瞬间爆炸?狗东西能不能立马从我眼前消失?
梁问夏红着脸在心里尖叫咆哮,同时抬腿往秦之屿大腿上踹了一脚。
“脏了”的意思她当然懂,那几年恋爱时,他有过这种操作。她不只知道,还亲眼见过。
能想象出那个画面,能想象出他的动作,甚至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。梁问夏的脸和身体都在持续性地发热发烫,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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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他做的事,她却比他更尴尬、更羞耻、更脸红心跳。
“你…你变态…龌龊。”梁问夏想骂人,但又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。
还好,没骂他恶心。秦之屿莫名松了口气,这事怎么说都算不上光彩,确实龌龊。
“你怎么……可以?”
“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秦之屿也尴尬、也心虚、也不好意思,但他绝对不会表现出来,“我都两年多快三年没有过了,有欲-望不是很正常?难道你没有?而且昨晚我俩都亲成那样了,我要没想法那不成死人了?”
他越说越理直气壮,“再说以前又不是没有过,你大惊小怪干什么?”
那几年异国聚少离多,又年轻气盛,想得不行时内-衣、照片、电话、他大都干过。
梁问夏见他脸不改色,毫无羞耻的表情,还有嘴里吐出的恬不知耻的话,就更想钻地洞了。
他为什么可以永远这么理直气壮,永远这么不要脸,永远这么强词夺理?
还敢反过来倒打一耙?
“我大惊小怪?”梁问夏快气死了,抬手一巴掌拍他肩膀上,“我跟你已经分手了,不是男女朋友了,你还做这种事,要不要脸?”
“不要,我从来不要脸。”秦之屿扯出一个笑脸来。
要脸的人最好不要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。梁问夏重重踩了他一脚,然后转身就走。
没走几句又折身回来,停在他面前,右手摊开,“我知道你没丢,还我。”
她太了解秦之屿,这人狗得很,肯定洗干净藏起来了。
她倒是知道他什么德行。秦之屿轻笑着拍了下她手心,言辞恳切,“我真丢了。”
“得了吧,赶紧。”
“你不信自己找。”
“说谎是狗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她无话可反驳。
算了算了,他要留着就留着吧!反正她拿回去也是丢垃圾桶。梁问夏这样一想很快就不恼了,但她绝对不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