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之屿。”
“嗯?”听出她有话跟他说,秦之屿抱着她坐起身,后背靠在沙发背椅。
“研究生毕业后,我进了研究所上班。”
“桦誉进驻京市,我哥希望我接手,我就辞职了。”
“你没猜错,追我的男生一如既往地多,但都没有让我心动的。”
“玫瑰,我没有丢进垃圾桶。”
“蛋糕,我都有吃。”
……
“礼物和包裹,我全都放在公寓。”梁问夏说起这个时,比起刚才,情绪明显低落,“只是公寓我卖掉了,里面的东西也叫小舅舅帮忙处理了,在你回来之前。我以为……你有了新的女朋友。”
秦之屿听出来了,梁问夏在回答他。
回答分开的两年多,他发给她的那些视频里,他问她的问题。
她回答他:“秦之屿,我也好想你。”
他也回答她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
之后他们也说了很多话,说分开的那两年,说想念,说难过。
-
翌日,梁问夏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,昨晚胡闹得太晚,断断续续,一直到天亮才终于结束。
她和秦之屿都不想睡他家主卧的那张床,客卧又没收拾,只能来她家。真是便宜秦之屿了,轻而易举就让他登堂入室。
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。卧室窗帘拉着,不知道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许久没有这样大的运动量,梁问夏一睁眼就感觉到浑身都不舒爽,哪哪都透着股酸懒劲。特别是大腿,动一下都要皱眉的程度。
昨晚太疯了,一开始都还正常,后面越来越疯,疯得都有些过了。不只秦之屿,她也是。
拆开的那个盒子,只剩了一个。
房间和床上都没人,秦之屿可能在外面,也可能上班去了。梁问夏抬手揉眼睛,很快感觉到不对劲,左手上有东西。
把左手举到面前一看,中指戴着一枚戒指。
多出一枚戒指已经很奇怪了。更奇怪的是,这枚戒指,是九年前的除夕夜,秦之屿跟她告白那天晚上戴在她手上的那枚素戒。
两年前他俩分手,她几次三番还给秦之屿,秦之屿又给还回来的那枚。
最后一次他放在小舅舅给她买的那套公寓的鞋柜上,之后被她收进了柜子里,跟他送她的另一枚求婚戒指,还有他出国上学那年在机场送她的毛绒小狗一起。
年初她在朋友那儿听说,白韵跟单位一同事打成了亲家,误以为秦之屿跟宋晚词在一起了。她决定放下他往前走,就叫小舅舅把那套公寓卖了,里面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。
小舅舅说,那套公寓挂出去不到一个月,就被人买走了。里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