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放桌上,找花瓶插起来。
秦之屿直奔卧室,很快拿着一个不大不小,方方正正的盒子走出来,递给梁问夏。在她疑惑的眼神下,抿着唇要笑不笑地小声吐了句:“礼物。”
梁问夏直觉狗东西肚子里没憋好屁,他表情很不对。
接过盒子放腿上,几下撕开包装,垂眼看着盒子里的东西,脸颊“腾”地一红。随即深悉一口气,捧着盒子站起身,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丢他脑袋上,“狗东西,你送我礼物,还是给你自己准备礼物?”
居然送她情趣内衣,还不只一套。
“你不觉得情人节送这个最应景?”
“滚蛋。”
秦之屿笑了声,伸手攥着她手腕把她拉到腿上来坐,手臂圈着她腰,“我这不是,想不出还能送你什么嘛!”
都送过了,对她来说都没新意。
“哼。”
心眼子真多,打着送她礼物的旗号,最后受益的是谁?
她还没说同意,秦之屿已经开始扒她衣服了,一边亲她耳朵一边说:“你喜欢哪套?我帮你换。”
“哪套都不喜欢。”梁问夏满脸绯红,呼吸咻咻,“我不穿。”
秦之屿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布料,再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,自顾自地说:“红色称你,黑色对比强烈,白色别样诱惑。”
梁问夏神情忿忿,张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。
听见他欠欠地说:“先省点力气,等会儿再咬。”
她咬得更用力了,想咬破他的血管。
又是一夜疯狂。
结束时梁问夏喉咙都快喊哑了,睁着眼睛无声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,她觉得她和秦之屿在床上这档子上过于和谐,和谐得有些超过了。
秦之屿不只花样多,精力也好。她……也没有不喜欢,虽不主动,但都配合。
“问夏。”
“嗯?”
秦之屿没有事后一根烟的习惯,每次做完都喜欢抱着她温存一阵儿。习惯性姿势是侧趴抱着她,脑袋埋在她颈窝,说会儿话,或是什么都不说,安静地听对方的呼吸从急促变得正常。
耳边有热气侵扰,梁问夏听见他说:“我不是在做梦。”
这句话她听秦之屿说过好多次了。
不只事后,还有睡梦中。
好几次她睡得好好的,突然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捆得快窒息,醒来发现是身后的秦之屿手脚都锁在她身上,抱她抱得特别紧。
分不清他是在做梦还是醒了,喊他放开,他没有任何反应。等有反应,终于松开手脚不再锁着她,会听见他很小声地冒出一句:“我不是在做梦。”
梁问夏能感觉到秦之屿时而有些患得患失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