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州县如临大敌,水师巡逻队频繁出动,原本繁忙的市舶司彻底冷清,民间私船被严查,气氛肃杀。朝堂之上,关于如何处置“吴铭叛国案”及其家眷的争论,也日趋激烈。
以方孝孺等清流为首的文官,不断上疏,言辞激烈:“陛下!吴铭悖逆,罪证确凿!其家眷虽暂圈禁于魏国公府,然法理难容!当速下诏狱,明正典刑,以儆效尤!否则,国法何在?天威何存?”
他们试图用绝对的“忠君”和“法理”,逼迫朱标做出更残酷的决定。
而徐达,则几乎每日都阴沉着脸出现在朝堂上,或据理力争,或沉默以对,用他仅存的威望和军功,死死扛住压力,保全着女儿和外孙。他甚至几次在御前与方孝孺等人发生激烈争吵,若非朱标强行压下,几乎要演变成全武行。
武英殿内,朱标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章,大部分都是要求严惩徐妙锦母子的,只觉得头痛欲裂,咳嗽得更厉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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