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通过贾政对他的诗词,一顿宣传和炫耀,府里的小厮或多或少都知道了林寅此人,林寅很轻松从侧门进了荣国府。
荣国府的引路小厮,带着林寅去拜见了贾母,请了安。
贾母颇为关切问道:“寅哥儿,晴雯和鹦哥伺候的如何,可还得意?”
林寅答道:“老太太调教出来的丫鬟,果然十分妥帖,品貌,举止,谈吐,都是极好的。”
贾母说道:“若有个不如意的时候,只管说出来,我这还有其他好使的人儿。”
林寅说道:“谢老太太的美意,今日前来是有喜事通报,这是我与拙荆黛玉的喜帖,想请老太太和府里的长辈们莅临。”
贾母接过喜帖,说道:“好!好!我们一定过去,沾沾你们的喜气。”
贾母心中有些可惜,本想着嫁个庶出的孙女给林寅,继续与列侯林氏保持亲家关系,没曾想他们竟然内部消化了。
也难怪林如海之前带着林寅来到荣国府,说不定那时就已经动了这层心思。
贾母便将多余的喜帖,安排旁人,分别送到贾赦,贾政以及宁国府贾珍手中。
正在闲叙家常,贾政得知林寅来到荣国府,便差遣王夫人的丫鬟,金钏儿来叫林寅过去。
贾母也就顺了贾政之意,金钏儿给林寅带路,往贾政院里走去。
这金钏儿,容貌虽比不上晴雯,但和紫鹃却各有千秋。
单说这,款款扭动的芊芊细腰,一摇一摆,一身藕合色的绫袄,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衣着,虽然裹得严严实实的,但似乎全然兜不住胸前之物一般。
亭亭玉立的身材,不见也知,裙摆之中定是一双雪嫩苗长的玉腿。
一路之上,林寅见金钏儿呼吸急促,似有泪痕,又想到王夫人的大丫鬟居然不在王夫人身边,
反而贾政差使起来,其中必然大有文章,林寅便关切问道:
“你叫金钏儿对吧?我的丫鬟晴雯和紫鹃,都是与你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。你如何这般悲戚的模样,发生了什么事情,能与我说说麽?”
金钏儿心中愁苦,早已憋屈已久,见有人问及,便在说与不说中犹豫。
金钏儿也知家丑不可外扬,何况她与林寅非亲非故,如何敢说?
林寅见她白皙幼态的脸蛋儿,蹙着柳眉,妙眸微怔,目色流波,也就知她心思,继续安慰道:
“难过的事,憋在心里便无法释怀。说出来,会更好受些,我答应你,无论你说什么,我都会好好保密。”
金钏儿还是心有余悸,只得应付道:“我没什么事,只是近来天气寒冷,身子不适,兴许过两日就好了。”
金钏儿搪塞说完,可心中难过之事,涌上心头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