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但你若敢打了我的主意,生出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来,休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林寅知道王熙凤的性子,虽然外面看上去咋咋呼呼,妩媚风骚,但内里却是个醋性极大、性如烈火的,于这男女之事上,容不得半点沙子。
纵然贾琏再不是个东西,但只要王熙凤没有被扫地出门,以她的性子,恐怕也不会给到林寅,一丝一毫的实在机会。
林寅目前也只能仔细拿捏着两人相处的分寸,凤姐儿这番话之后,只见林寅目光平静,稳若泰山,竟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,淡淡说道:
“凤姐姐大可放心,我对姐姐更多是惺惺相惜之意,能得凤姐姐相助,于愿已足,本就没作其他非分之想。”
这话倒是说到王熙凤心里去了,王熙凤边看边摆弄着自己那涂了凤仙花的葱管玉指,想到他既然已经会意,知道收敛自己的行为,便略带安慰之意的叹道:
“寅兄弟,你有才学,也有能力,你与三丫头倒是绝配。只可惜,我长她几岁,终究比不上她的福气。”
此话一出,两人心中滋味各有不同,只是彼此间谁也不知,这话到底几分是王熙凤的真心,几分是王熙凤的客套。
只见贾母等众人身后,林寅与王熙凤两人几乎并肩而行,虽然言语上双方保持克制,看似有些疏远,但肢体语言流露出的心理距离,却是十分亲近。
众人进了宝玉屋中,贾母见到宝玉,瞧他如今脸色腊白,气若游丝的样子,吓得颤颤巍巍的跑上前去,握住宝玉的手,哭道:
“我的心肝肉儿!你可好些了?你若有半点差池,叫我立时跟你去了罢!我也不想再活了!”
众人忙在贾母身边劝慰,贾宝玉疼的没有力气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。
贾母见宝玉这般病痛,心如刀割,含泪对贾政破口大骂道:
“全怪你那孽障的父亲,他如何舍得下这样的狠手呐!”
又想起此事因林寅而起,贾母也忍不住的又哭又骂道:
“我就知道这姑爷是个干大事的人儿,一声不吭的就由着你舅舅把我的心肝肉打成这样呐!”
王熙凤见状,上前哄着贾母,为林寅辩解道:
“哎哟!我的老祖宗~您快消消气,仔细伤了身子!这事儿也怨不得寅兄弟!
他们兄弟之间,偶尔几句顽笑也是有的,寅兄弟若是早知道老爷会气成这样,怕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呢!”
好在此事并非林寅亲自出手,况且迎春,探春已经嫁到林府,又看在林如海的面上,贾母只能含恨咽下这口气。
贾母也不搭理王熙凤,王熙凤见此事复杂,也就给林寅使了个眼色,两人默默的从贾母身边的人群里退了出来。
王熙凤便单独与林寅说道:
“寅兄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