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不到一天,你如何就病起来了?”
黛玉也不说话,弱弱的倚在林寅怀中,只是摇了摇,她那青丝如瀑的螓首。
林寅忙问向雪雁:“雪雁,怎么回事,夫人怎么咳嗽了?”
雪雁刚准备开口,黛玉便伸出柔荑细手,止住雪雁的嘴,解释道:
“这与她不相干,只是我想着早点把书写出来,这样夫君书局的生意便能早早运作起来。”
林寅听罢,心痛万分,说道:“何至于此,我们横竖也不缺这书局的钱,我办这个书局,本意是想给你们寻些事做。”
黛玉一双含露目,幽幽看着林寅,说道:“这我原都知道,只是我不写出来,她们也不好开张不是?况且,夫君这个故事极好,我也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,这才一直写了下来。”
林寅意识到,虽然黛玉口头这么说,但以她的性子,她看着探春,迎春以及那些丫鬟们,都纷纷忙碌起来。
她无论是基于正妻主母的尊严和身份,还是基于对林寅爱意上的分担,她都不可能允许自己置身事外,无动于衷。
雪雁在旁说道:“太太昨天跟王妈妈聊到很晚,又给她守夜,自己才睡了一小会,老爷出了门,太太就在写书了。”
黛玉扭过螓首,瞪眼嗔视雪雁,意在让她闭嘴,说道:“你又如何知道我睡了多久,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?”
林寅如今后悔万分,自责道:“我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让你独自留在府中,往后我就长长久久的守着你,再不许你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。”
黛玉见林寅如此悲戚,便试着转移林寅的注意力,以此安慰他,说道:
“我不妨事的,先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咳过,夫君,你扶我起来,这会子陪我出去走走可好?”
林寅便扶起自己怀中倚靠着的黛玉,黛玉莲步轻移,半步半步地挪着,身子只是软软地倚在林寅臂上,就这般相偎着,在内院外头慢慢散步透气。
晴雯和雪雁,俩个主子的贴身大丫鬟也就默默跟在后面,又走了一会。
林寅说道:“夫人走累了的话,我搀你回去歇歇,之后再去给你炖些药,吃了药,休息两日就会好多了,只是再不要去作践自己身子了。”
黛玉想起去年寒冬腊月,自己偶感风寒,林寅为自己熬药的往事,眉眼舒展,抿了抿粉唇,笑道:
“好,只是这一次,我也要去药房,我倒要看看夫君熬的是什么药,为何不让我吃人参养荣丸。”
林寅带着黛玉逛完了内院里造景的江南山水,便一同去了药房。
林寅抓了柴胡、甘草各五分,白芍药、白术、茯苓各一钱五分,当归三钱,熟地黄五钱。
晴雯见林寅在药箱里翻箱倒柜,便关切的说道:“主子爷,熬药的粗活,我来做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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