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如今贾母最宠爱的孙儿贾宝玉,竟然意外重伤,再不可能有子嗣,那未来这管家权,贾政和王夫人,便也没有了争夺的可能,念及于此,不由得心中大畅。
邢夫人也开解道:“老太太快别伤心了。凤丫头说得极是,宝哥儿福大命大,往后必有后福。他父亲也是为他前程计,一时情急罢了。这也不能怪寅哥儿。”
邢夫人想着这好事一桩接着一桩,先是迎春当了媵妾,和林府沾了亲;王熙凤又被林寅入了书局的股;如今贾宝玉也没了生育能力。
邢夫人由衷觉得这林寅真是他们的福星。
探春见状,也赶忙上前,为林寅开脱,哄着贾母,说道:“这无妄之灾的事儿,任谁听了都心焦。可细想来,寅老爷和父亲老爷最初也没有歹意,咱们若再彼此怨怪,反倒寒了亲亲相护的本心了。”
迎春虽然温软些,也上前给贾母揉肩捶腿,一个劲的说着:“老太太消消气,老太太消消气……”
贾母见众人皆如此说,又念想黛玉、迎春、探春如今都嫁给了林寅,也只好又叹了口气,颤颤巍巍说道:
“罢了!罢了!寅哥儿,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在,在我咽气之前,让我抱上外重孙儿吧。”
林寅就坡下驴的应道:“这是自然,倘若他们能再得老太太的调教,那便是天大的福分了。”
王熙凤也顺着林寅的话,开顽笑道:“哎哟!老祖宗您这话可是金口玉言!赶明儿我就盯着寅兄弟,让他多吃些什么鹿血啊,鹿茸啊,壮壮筋骨,到时候老祖宗左手右手都是小重孙儿,只怕忙得连抹牌的空儿都没啦!”
贾母见王熙凤这般说,便指着她说道:“瞧你这泼皮破落户!甚么不顾体面的话,都讲出来了,也不知羞!”
但随后也笑了起来,大家见贾母笑了,也跟着笑了,气氛这才渐渐活络。
又过了一会,林寅见众人情绪都好转了些,便说道:“老太太,大舅太太,二舅太太,晚辈这还有事相求,还望允准。”
贾母心情好了些,便说道:“寅哥儿有话便说,都是一家子,能做到的,那都好说。”
林寅说道:“岳父大人将林府托付于我,我这头一件事,便是想请凤姐姐,助我料理列侯府一个月,顺带调教调教迎春和探春,以及我那些个丫鬟们。”
凤姐听罢,心中竟相当得意,不由得喜上眉梢。林寅当着众人求自己相助,便觉十分长脸。
她本就喜揽事办,好卖弄才干,如今又能去列侯府探探他林家的底儿,心中并无拒绝之理。
贾母既然一言既出,又是极好脸面之人,断然没有把话收回的理由,含笑颔首,语气慈和又不失威仪说道:
“这是正经理由,自然使得!凤丫头虽是个泼皮破落户,治家理事倒还有几分章法。就让她去你府上历练一个月,顺带指点二丫头、三丫头些眉高眼低。”
又对王熙凤说道:“猴儿,既应了这差事,便要拿出十分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