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寅太了解王熙凤这种女人了,给看不给吃,真叫人心里痒痒的。
林寅笑道:“这该死的琏二哥,如何敢不好好善待我凤姐姐,听了令人来气,我下回定要与他说道说道。”
王熙凤也抛了个媚眼,妩媚笑道:“男人都是这样的,寅兄弟不也如此麽?”
林寅见色起意,也笑着哄道:“我若有琏二哥这般好的福气,我巴不得天天守在家里,哪儿也不去。”
贾探春在旁听罢,柳眉倒竖,粉面涨的通红,竟有些嗔怒,碍于凤姐情面,也不好说出口,穿着小鞋儿的小脚丫,轻轻踩了一下林寅。
王熙凤看林寅和探春打闹的样子,不由得嗤的笑出声,说道:
“哟!小俩口当着我的面儿就腻歪起来了。罢!罢!寅兄弟,快说说正事吧。”
林寅伸手搂了搂探春,笑着应道:“那我就说正事了,凤姐姐,我找你来呢,一是想你给我府里头定个规矩,这样我府里也好有个章法。
二是亲自调教我的妻妾丫鬟们,让她们好好跟着凤姐姐学学规矩体统,长长治家理事的本事能耐。
三是之前的老管家奴才,私底下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银钱,做了多少假账,这里头错综复杂,也得慢慢查个明白。”
王熙凤笑道:“寅兄弟这三件事,一件比一件磨人!但我话既然说了,横竖也没有收回去的理儿。”
林寅笑道:“好,我这先谢过凤姐姐了,这很快便要忙了起来,凤姐姐是住我那呢?还是仍在荣府里头,天天过来?
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担心凤姐姐天天跑来跑去,身子骨吃不消,不如我那收拾出一个院落来,凤姐姐住的也安稳。”
贾探春听罢,从脖颈羞红到耳根,再听不下去了,又踩了林寅一脚,这次踩得更重了些。
王熙凤见状,朱唇勾起浅笑,说道:“我即便是想住,只恐有人不乐意呢。”
贾探春强装镇定,胡乱找了个理由,笑道:“凤姐姐你多心了,这是我与老爷之间,顽闹的习惯,向来都是如此。”
王熙凤嗤的笑出声来,一语双关的说道:“这里也不离开我,还是每天来得好,这俗话说得好,‘当家三年,狗也嫌’,我也不想到时候,被妹妹们嫌弃不是?”
林寅笑道:“那便依凤姐姐的意思,我也不做勉强了。”
王熙凤媚眼含笑的品了品茶水,她与林寅颇有棋逢对手,惺惺相惜之感,每次相见,都忍不住暗中往来切磋几番。
林寅又问道:“凤姐姐,如今四妹妹惜春,情况可好?”
王熙凤说道:“你不说我倒险些把她忘了,她前几天病了一场,吃了药不见得好,性子越发的孤介古怪了。如今谁也不想搭理,连老太太都不想见了。”
林寅想到自己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