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离去,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尤氏带着林寅往宁国府走去,林寅在身后看着这尤氏,只能说勉强有几分姿色,但着实瞧不上眼。
毕竟林寅如今吃惯了细糠,肠胃不太好,更喜欢吃新鲜饭。纵然偶有建安风骨,魏武遗风。
但对这种货色多少还是下不了口的,何况她再过些年,也是徐娘半老了。
姿色平平的容貌,偏又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,收了岂不是自找麻烦,自寻烦恼,自取其辱?
林寅想着还是要多吃点好的,再全收也不能不忌口啊。
……
进了宁国府,尤氏引着去了正堂。
刚到堂口,便闻见里头飘来的陈年佳酿的酒香,混着糟鹅掌鸭信,火腿炖肘子等浓郁肉香。
贾珍带着贾蓉和贾蔷,已让下人将案上早摆好了八碟精致荤菜、两盏温着酒的银壶,连杯箸都按主客位次摆得周正,显然是专候林寅到来。
而酒桌的两边,七八位装扮俏艳的丫鬟,皆穿淡紫色的薄纱小缎,材质有些透明,依稀还能看见里面的雪嫩肌肤和庞然大物。
见林寅进门,她们便娇笑着上前,拉扯着林寅坐进席间。
也不知平日里就是如此,还是今日为了招待林寅才特意如此。
晴雯见状,一脸皱眉,赶忙挽住林寅的胳膊,紧紧贴身,寸步不离。
贾珍笑着摆手:“都是府里伶俐的丫鬟,寅兄弟莫拘着,让她们伺候着吃酒才自在。”
贾珍又让贾蓉和贾蔷分别给林寅敬酒,一顿吹嘘示好。
林寅知道,这贾珍带着这俩个草字辈的晚生,显然是有将来让林寅照料之意。
只是林寅对这些色中饿鬼,绣花草包,并无什么情面可讲。
况且我林寅并非你贾氏族人,你纵然是族长,如何管得着我?最多讲几分姻亲情面,我又何必看你脸色?
贾珍笑道:“寅兄弟!自你大婚之后,咱哥俩可有些时日没见。今儿特意备了这桌酒,总算得空聚聚,你我定要痛饮几杯,好好说说话才是!”
林寅也客套道:“珍大哥客气,都是自家兄弟,我们共饮此杯。”
贾珍饮罢美酒,笑道:“前些日子,听闻寅兄弟入学诸子监,如今又要去京郊历事,当真可喜可贺。”
“区区亭长而已,不入流的品级,不值一提。”
“历事嘛,这也正常。哪有一上来就坐高位的?都是从这些细碎差事里摸爬滚打,才懂里头的门道。
况且你有林世伯,这般分量的长辈护着,如今又有咱宁荣二府给你撑着腰,还怕将来官做不大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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