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自我祖父那辈,因为同姓,有幸连了宗,这才能替列侯府打理田庄。
这土地本都是列侯府的,我们不过是世代打理的奴才,原本大宗小宗都有份。
偏生前些年,大房的伯伯去了,我那堂哥便接了田庄。
又与列侯府管家,阿大,阿二,联起手来,看老太爷不在京,想一齐贪墨了其中的收入。”
林寅闻言,这林竺口齿流利,思路清晰,又是一个知恩图报,勇于担责的人,倒是不错的人选。
“那你为何不来列侯府讲明缘由?”
林竺一脸无奈,说道:“我就是来了,才知道,老太爷平日根本不在府里,事情都被管家阿大,阿二给把持了,他们串通一气,我们也无可奈何!”
“我若让你去管,去揭发他们,把他们撤下来,你能接上麽?你有合适的人选麽?”
林竺闻言,这便来了精神,坦然说道:
“这有何难!这田庄的事儿,谁都能干,并没有什么难的。
无非是对照老账,核对田亩,厘清租率,管佃督收,日清月核,最后如实的足额纳奉。
况且,我们是被放逐的小宗,其他没被放逐,但不得势,有怨气的小宗也不在少数。
只不过是先前他们与管家,串通一气,这才不得不忍气吞声。”
林寅闻言,心中大快:
“好,你把那些纤夫族人组织好。这段日子,也不用去拉船了。你就在亭舍附近,做临时的亭卒,我这也缺人手,你们听候调遣。”
林竺十分知趣的叩谢道:
“我回去一定好好宣讲老爷的恩德,让他们都知道,是老爷帮他们拿回了工钱,并且可以回到田庄。”
“很好,你先回去。把他们组织好,往后就在这亭舍附近,盖盖草棚木屋,先将就几日。等我后面的消息。”
“小人叩谢老爷,那我去了。”
林寅见着林竺走后,看着奸商张明还在地上装死,林寅喊道:
“来人,他既然吓尿了,看他尿黄,用这把他擦醒。”
亭卒刚欲上前,张明闻言,赶忙起身,他已听闻这林寅与林竺乃是连宗。
他霎时心灰意冷,本想欺压弱小,没曾想撞了硬骨头。
一时心中呜呼哀哉,感叹真是倒了大霉。
“来人!把这奸商,押送县衙处置。”
这亭长并非父母官,能管的其实很有限。
更多就是缉盗拘押、调解纠纷。可以审问,但没法判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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