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还请堂尊多多指点。”
知县说道:“林公子,这亭里的活儿,你该怎么干,就怎么干。就算有个意外,那也无妨。
寻常的小事,我们县衙能压下去的,都会压下去。
压不下去的,这冤有头,债有主。追究其根源来,也轮不到林公子头上。
那也是前任留下的隐患,林公子只管放心。”
林寅发现,这知县还真是给自己面子啊,这样的话,都开诚布公的讲。
“承蒙堂尊费心。”
知县语重心长说道:“只是有件事最为要紧,这吉壤的船,必须先行,万万耽误不得。
他们若是要做些甚么,干些甚么。无论是非好歹,莫要去干涉,但要及时与我知会。
这里头的人,这里头的事儿,咱一个也得罪不起。”
“多谢堂尊提点!”
知县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你昨日押送的那个奸商,以及你的爰书,这都收到了。
林公子,你确有几分古道热肠,这钱该赔得让他赔,板子该打也得打。
但人还是得放,一则是,若是没出人命,他罪不至死。
二则是,打狗也要看主人,这商船有些货,是送到京城显贵手里的。”
林寅问道:“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麽?”
知县分析道:“林公子,你我都是自己人,我也不瞒你。
我昨日私下提审过了,这些货,有一部分是送给荣国府和京营节度使的。
另一部分货,是打点宫里那些公公的。但这些都是次要的,也不过是名头。
实际上,这船其他的货物卖的银钱,大多都入了他们自己的腰包。”
“想来也是如此。”
林寅思忖着,为什么要送礼给太监呢?
莫非是薛宝钗想要进宫?
知县对林寅劝道:“林公子,这得罪人的事儿,能少做就少做。这样官儿才能当的长远。”
“再谢堂尊大人提点。”
随后知县带着林寅去户房,兵房,仓房做了记录,打了招呼。
将来林寅的四水亭,若是要支取物资,能行个方便的地方,也就行个方便。
诸事已毕,知县唯恐林寅闯祸,到时候不仅他自己不好收场。
也不好向诸子监三大司业交代,更会得罪荣国府和林如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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