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缘由呢?莫不是这姐姐也挨了打,那妹妹也没了托付。必是要来咱列侯府,方能安度余生。”
林寅见爱妻竟把凤姐姐和四妹妹的旧账都翻出来了。
一时头皮发麻。
林寅想起这贾珍的险恶意图,想起尤氏姐妹的身世,想起尤二姐突然生病,
这些缘故突然密集发生,一时三言两语还真不说不清楚。
况且爱妻的醋坛子如今刚刚打破,必须要她问,才能说。
否则这长篇大论的,她没了耐心,反复打断,只会越描越黑。
林寅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。
黛玉见默不作声,秋水眸子满是自得,冷冷笑道:
“莫不是被我说中了,你无话可说了不成?”
林寅故作难言神色,说道:
“夫人,这里头缘故一时半会难以言明,我只求收她们俩做个丫鬟。好歹保全了她们。”
黛玉拿着香帕擦了擦眼角的泪,别过脸去,冷笑道:
“你既已把她们带了回来,我如何还能撵走她们不成?”
黛玉总是这般心软,虽有醋意,但想起若真是将她们撵走了,她们只怕没有活路。
每每念及于此,黛玉总是狠不下心。
黛玉见林寅欲言又止,再也按耐不住,撇了撇嘴,傲娇的问道:
“一时半会说不清,那就多给你些时间。只是你若不如实说来,往后再别来找我!”
林寅终于勾起了黛玉的好奇,这才能将解释的主动权,抢了过来。
林寅叹道:“我那日带晴雯去了宁国府,那珍大哥和蓉哥儿,夫人你没见过。
可都真是色中饿鬼,整个宁国府,上上下下全被他们淫了个遍。
我带来的俩位是珍大嫂的妹妹,珍大哥派我来接的。
只是若真送进了宁国府,只怕是要被他们父子二人,聚麀之诮了。
我想到如此,一时不忍心,便想着收了做个丫鬟。”
黛玉闻言,也对贾珍的行为感到恶心,淡淡说道:
“巧言令色,那与你有何相干?哪个姐姐妹妹没有个不得已之处,难道你全都管了不成?”
林寅心想,这倒也不是不行,这甚是契合自己护花使者的德行。
但口头还是说道:“我也不是那见一个,爱一个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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