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要做,那就要一次性做到底,否则被抓住把柄,那就是自寻死路。”冷冷的放完狠话,她阖上双眼,挥手让凝玉退下,“去守着公主,若公主醒了就带她过来,本宫有段日子没有陪她了。”
很快,年宴将至。后宫一连少了好几位妃嫔,却不妨众人心中都激奋不已,期盼着自己的位分能够往上提一提。可直到年宴结束,大封六宫的旨意却始终没有宣出。
裴鄞越来越粘人了,从前还只是一两日不见便会赶到欣月殿。可如今是一个时辰不见就要张罗着去寻阿娆。若是阿娆没有及时回到他身边,他就会生闷气。阿娆哄也哄不完,最后索性不哄了,任由男人生着闷气,决绝男人用委屈可怜的姿态来降低她心底的防线。
“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阿蝶了,和她不过是聚上一小会儿也不成吗?皇上,你是一国之君,不是粘人的膏药。”阿娆推开身边的男人往外走去。
见自己始终没能留住阿娆,裴鄞的眼底陡然聚起黑沉的风暴,他站在原地一言不发,静静望着阿娆的背影离去。装可怜的方法不行吗?阿娆似乎还是更喜欢别人啊。
裴鄞知道自己越来越严重了,他越发不愿阿娆离开他的视线,哪怕半刻。
他做了一个梦,一个很真实的梦。在那个梦中,他仍旧是皇帝,可他最亲近的人却不是阿娆。他发了疯一般想要找到阿娆,可当他找到心爱之人时,却发现她早就成为了一抔黄土,彻底离开了他。
他浑浑噩噩地守着阿娆消失的地方许久许久,然后在那个地方挖了个大坑将自己也埋了进去,他和阿娆终于可以葬在一起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