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胸口剧烈起伏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嘴角溢出一缕鲜血，显然在刚才那极致碰撞中受了不轻的内伤。
而他对面，林痛的长刀已然回鞘。他站在那里，身形挺拔如松，除了呼吸略微急促，脸色稍显苍白之外，并无明显外伤。唯有他脚下的地面，出现了两道向后滑行的浅浅痕迹，显示他也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力。
两人静静地对视着。
良久，李昊缓缓直起身，将长刀拄在地上，支撑着有些摇晃的身体。他看着林痛，脸上没有失败后的沮丧和怨恨，反而露出一抹复杂难明的神色，有震撼，有释然，更有一种遇到真正对手的畅快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，那里，衣襟被一道凌厉的气劲划开，露出了里面的内甲，内甲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痕。若非这内甲护体，刚才那混沌刀罡逸散的一丝气劲，恐怕已经伤到了他的皮肉。
而林痛的刀，已然回鞘。
胜负，已分。
李昊抬起头，看着林痛，苦涩一笑，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。
“我输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