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像是在跟着旋律打拍子。
他本就不是驻唱，不过是被某个醉鬼，央求着来唱歌的。还美其名曰“许老师，来都来了，不唱首可惜了这的音响。”
她还扬了扬下巴，指了指墙角那组黑色音响，“这里的音响音质很不错，连你吉他弦的泛音都能给你放大十倍。”
这会也唱完了，也算完成了华星挽的要求了吧？不能再唱了，哪怕观众在台下起哄，再来一首。还是算了吧，自己只是路过啊！
许意屈腿想从台子上跳下来，膝盖刚弯到一半，眼角余光却扫到三四部手机屏幕亮得像小太阳，镜头都巴巴对着自己。
其中一个举着手机的姑娘染着蓝紫色头发，发梢挑染了几缕银白，手机壳上贴满了卡通贴纸，镜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，像是在追踪猎物。
刚才唱到副歌“多么痛的领悟”时，就有穿吊带裙的姑娘举着手机录，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戳着，想来是开了直播。
那会儿她还没太在意，就觉得这个人唱歌好听，想给自己的粉丝欣赏，所以也就无意识的，清吧里即兴唱首歌被记录下来，跟有人拍照、拍视频留念差不多，稀松平常。
可这会儿那姑娘扫过弹幕区，原本慢悠悠飘的评论忽然像被按了快进键，密密麻麻滚得人眼花——
“等等！这侧脸轮廓，是许意吧？”
“我去！真的是许意！就是那个写《如愿》《孤勇者》的金牌作曲家啊！”
“前两天开新闻发布会霸榜热搜前十的那位？他怎么在清吧唱歌了？”
“《领悟》这歌词写得扎心，原来是他自己唱的，难怪像往人心里扎针！”
“许意！许意！我知道他，小侄子天天在我耳边唱他的歌，到处都是他的歌，整天都是爱你不跪的模样……想不认识都难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