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逍遥握紧拳头,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:“我刚回来时碰上了刘镐那个阉狗,趾高气扬的,真想......”
萧凌雪轻轻抚上他的发顶,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猫:“知道隐忍,才能成大事。”
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既然王皇后想杀人,你不如......在太监身上做点文章?”
李逍遥眼睛一亮:“明白了,小姐!”
当夜,长门宫的宫墙被月光镀上一层惨白。
李逍遥独自坐在高耸的墙垛上,靴底碾着墙砖缝隙里钻出的几根枯草,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。
“是借王皇后的势弄死那阉狗,还是...”他眯起眼睛,铜钱叮的一声弹起,“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直接杀了!”
话音未落,前院厢房突然传来一阵暧昧的声响。
女人的娇喘混着木床吱呀的节奏,在寂静的宫墙内格外刺耳。
李逍遥眉头一皱,铜钱瞬间攥进掌心:“哪个贱人又给老子搞事情?哪个不长眼的禁卫军敢摸进来?”
他猫着腰,轻盈地掠过宫墙,稳稳落到声源处的屋顶,他小心翼翼地错开一片青瓦,一缕暖黄的灯火顿时露了出来。
屋内烛影摇红,一个臃肿的女子正瘫在一个男人身上,云鬓散乱,朱唇微张,床边矮凳上整整齐齐叠着一套青色太监服。
“太监?”李逍遥眉头微皱,心中暗忖:“这可不像是许亭调来的那些小太监的服饰......”
他轻手轻脚地合上瓦片,身形如鬼魅般无声退开,几个纵跃便重新落回宫墙之上。
夜风微凉,他盘腿坐下,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,低声自语:“有意思......这不是真太监,是有人借着太监的服饰混进长门宫了!”
突然,他眼睛一亮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不,不......这就是太监,只不过是没净身的太监!”
夜色如墨,三更的梆子声刚过,厢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那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。
男子左右张望,确认无人后,贴着厢房外墙,像只壁虎般灵活地攀上屋檐。就在他纵身跃上宫墙的瞬间,一张带着坏笑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。
“哟,这位公公,大半夜的练轻功呢?”李逍遥咧嘴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齿。
“啊!”男子吓得魂飞魄散,脚下一滑,直接从三丈高的宫墙上栽了下去,砰地一声摔在青石板上。
李逍遥单手撑着脸颊,蹲在墙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底下摔得七荤八素的男子。
月光下,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又指了指厢房的方向。
男子捂着摔疼的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他突然抄起墙角的扫把,猛地朝李逍遥掷去!
“找死!”李逍遥眼中寒光一闪,银枪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弧。他纵身跃下,枪杆带着破空之声重重砸在男子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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