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仁慈?”李逍遥揪着少年头发提起,将他染血的脸怼到眼前:“看看这颜色!在战场上心软,流的就会是你的血!”
说罢将他扔向战团最密集处。
血潭中央,女兵春桃的皮甲被染成暗红。
这个昔日拿绣花针的姑娘,此刻正以木刀架住壮汉劈砍。
她突然矮身滑步,木刀毒蛇般啄中对方喉结。
壮汉跪地干呕时,春桃的刀尖已抵住他眼球。
“好!”李逍遥踩着血浪走来,举起春桃的手:“从今日起,你晋升为队长!”
次日拂晓,校场拴着五十头活羊。
新兵王二抖得筛糠,刀刃在羊脖子上划出七八道浅痕。
李逍遥冷笑上前,铁掌裹住他握刀的手猛然发力。
“噗嗤!”
滚烫的羊血喷了王二满脸。
李逍遥抓着他的手捅进羊腹,在黏滑的内脏里狠狠搅动:“这是肠子!这是心肝!记清楚了!”
王二瘫坐在地呕吐时,四周已响起此起彼伏的哀鸣。
六十日后,晨雾未散。
随着号角的响起,千余战士如臂使指般展开阵型。
长戈与甲胄碰撞声犹如骤雨,从散乱到齐整不过百息。
当“战、战、战”的吼声齐声响起时,李逍遥终于露出獠牙般的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