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为首的斥候队长风尘仆仆,单膝跪地抱拳道:“禀大人,已查明东山州各处县衙基本瘫痪,城池洞开,无人守卫,除了一些大户的高宅大院还有个别村寨外,一片狼藉。”
“如今叛军号称十万之众,正在猛攻西山州敖山关隘,看那攻势,怕是要破关直取上京城!”
李逍遥闻言展开地图,他指尖在敖山关处重重一点,随即挥退斥候:“辛苦了,下去领赏歇息吧。”
高灵芝待斥候退下,压低声音道:“大人,咱们毕竟是奉旨平叛,这一路故意绕道拖延,若是朝廷追究...”
“追究?”
李逍遥冷笑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甩在案上,
“看看这个!咱们的赵大统领突然染病,常天成那个草包带着第一营比我晚出发三日,如今还在官道上磨蹭。”
他啐了一口浓痰,“横竖有西山州府兵在前面顶着,急什么?”
帐外夜风呼啸,李逍遥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,最终停在赢家所在的县域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李逍遥掀开帐帘,望着远处山峦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传令下去,明日全军披甲,准备战斗。”
高灵芝猛地抬头:“大人是要...”
“老子就千余人,怎么可能去碰那号称十万之众的叛军?”李逍遥咧嘴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齿,“让弟兄们磨好刀,咱们去打土豪。”
夜深人静时,李逍遥独自站在营帐外。高灵芝悄悄走来,递上一件披风:“大人,夜里凉。”
李逍遥接过披上,突然问道:“你锁骨下的伤...还疼吗?”
高灵芝下意识摸了摸那个被新纹身覆盖的奴隶烙印,轻声道:“有大人赐的名号盖着,早就不疼了。”
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,李逍遥望着东山州其县的方向,目光如刀:“明日开始,我要让那四个家族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匪。”
沿着地图上精心规划的路线,李逍遥率领第三营借着骡车的机动性,如鬼魅般疾驰一天一夜,突然出现在赢家所在的其县。
黎明时分,千余名精锐已将赢家大院围得水泄不通。
“灵芝,”李逍遥骑在马上,懒洋洋地咬着根草茎,“去递个名帖。告诉赢老爷,朝廷王师驾到,让他们开门迎驾。”
他眯着眼打量这座青砖黛瓦的深宅大院,嘴角挂着痞笑。
高灵芝刚策马上前,赢家朱漆大门突然洞开。
数百名家丁手持利刃,在一名锦袍老者的喝令下蜂拥而出。
“杀贼子!”的喊声响彻晨空。
“呵,倒是省事了。”李逍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未等他下令,赵二狗早已按照既定战术高声喝令:“盾阵!”
前排重甲兵瞬间结阵,铁盾相撞发出沉闷的
